圓山發展公司學習弘揚谷文昌精神活動——谷文昌:清白持家 簡樸本分 為民奉獻
發布時間:2021-11-13
東山縣原縣委書記谷文昌盡管已去世30多年,但谷家“清白持家、簡樸本分、為民奉獻”的家風仍在當地干部群眾中傳頌。當地基層干部認為,谷文昌家風內涵豐富,特色鮮明,集中體現了共產黨員艱苦樸素、清白為官、為民奉獻的優良作風,全面從嚴治黨,要把這些優良傳統繼承好、發揚好。
清白持家,子女沒有得到任何特殊照顧
谷文昌對待子女一貫嚴格,甚至顯得有些“不近人情”。他的5個子女在工作、生活上沒有得到過任何“特殊照顧”,甚至政策允許的事,他也不為子女“爭取”。1976年,谷文昌的小兒子谷豫東高中畢業,最大的愿望是到工廠當一名工人。當時谷文昌夫婦已經是花甲之年,子女都不在身邊,按照政策可以留一個子女在身邊工作。谷豫東向時任地區革委會副主任的谷文昌提出留在父母身邊,谷文昌沉默許久,還是勸他下鄉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。谷文昌說:“我是領導干部,不能向組織開口給自己孩子安排工作,不然以后工作怎么做呢?”
谷豫東說:“遇到工作調動、個人待遇提升等關口,我們也曾多次向父親‘求助’,但他的回答永遠是‘要靠自己的本事吃飯,不能靠著我的關系向組織提要求、要待遇’。”
“人很老實,說話輕言細語,穿著打補丁的褲子,能吃苦,下鄉睡地鋪,沒有一丁點兒千金小姐的脾氣。”談起昔日的同事、谷文昌的大女兒谷哲慧,東山縣銅陵鎮71歲的老人陳炳文仍然印象深刻。
1963年,谷哲慧高中畢業進了縣財政科當臨時工。陳炳文說:“幾個月后才知道她是縣委書記的女兒,我們都以為她在臨時工崗位只是鍛煉鍛煉,很快就會轉正、提干,沒想到從臨時工轉為正式工,她用了15年。”
1964年,谷文昌調到福州任林業廳副廳長,有關部門提出要將谷哲慧轉為正式工,隨谷文昌一起去省城。谷文昌堅決不同意,他說:“組織上調的是我,不是我女兒。”此后,谷哲慧還有多次機會轉正,都被谷文昌“叫停”,直到1979年才轉正。谷文昌身邊的工作人員潘進福、朱財茂說:“谷書記公私分明,從沒有利用手中的權力為家人牟利,他的5個孩子都是自食其力,沒有沾過父親的光,在平凡的崗位上工作了一輩子。”
目前,除了小兒子谷豫東在漳州市中山公園服務中心擔任一名普通員工,谷文昌的其他4個子女都已退休:大女兒谷哲慧、三女兒谷哲芬到退休時都只是副主任科員,大兒子谷豫閩退休時是廈門檢驗檢疫局調研員,四女兒谷哲英退休時是漳州市工商局的一般職工。
“簡樸清貧、為民奉獻是最大的家教”
谷哲芬說:“父親很少說教,也沒留下什么家書、家訓,他的教育是身體力行展現的。”
谷文昌和妻子史英萍都是出身貧苦農家,在黨的培養下成為國家干部。他們一生都保持著農家子弟的本色,簡樸持家,不看重物質上的享受。
谷豫東說:“父母一輩子清貧、樸素,家里從沒置辦過什么值錢的家具,從河南到東山、福州、寧化、漳州,父母的行囊永遠都只是兩個樟木箱子,里面是一些簡單的工作和生活用品。”
谷豫東在東山工作時,家里甚至沒有飯桌,吃飯就在縣政府大院宿舍露天的石桌上,遇到下雨,家里人只能端著碗在屋檐下吃飯。在子女的記憶中,小時候一周見不到父親幾次。谷哲芬說:“早上起床時他已經出門了,晚上睡覺時還沒回來,有時一連好幾天都在鄉下。”
解放初期東山縣風沙肆虐,氣候惡劣,谷文昌全身心撲在了帶領干部群眾治理風沙上。谷文昌的警衛員潘進程說:“谷書記起早摸黑,廢寢忘食,下鄉時和群眾同吃、同住、同勞動,吃的是喂豬的厚葉菜,晚上睡在群眾家里,在地板上鋪上稻草就打地鋪,有時一住就是好幾天。”
谷豫東說:“有時父親好不容易在家,仍然不時有群眾找上門來反映困難,父親總是熱情接待,還經常留困難群眾吃飯。沒有多余口糧,家人就得餓肚子,有時看著群眾吃飯,我們幾個孩子都會流口水。”
受谷文昌影響,他的子女從來都把自己看作千千萬萬勞動人民中的一員,吃苦耐勞,生活簡樸,真誠待人。
東山陳城鎮72歲村民陳志英是谷豫閩的初中同學,幾十年來,兩位老同學一直保持交往。他說:“豫閩待人真誠,心地善良,一生樸素、節儉,到老了住的房子也不大,家里也沒什么值錢的家具。”
谷文昌的愛人史英萍是一名南下干部,解放初和谷文昌一起來到東山,當時是縣民政科科長,1952年轉薪時定為行政18級,在此后30多年的工作中,她的職務、工資級別都沒有提升過。谷文昌去世后,史英萍依然過著清貧的生活,省吃儉用之余熱心公益。7年多時間里,她從微薄的離休金中擠出兩萬元資助了18位特困大學生。
讓好家風成為全面從嚴治黨的“傳家寶”
在東山,清明時節“先祭谷公,再祭祖宗”已經成為風俗。谷文昌紀念館工作人員林秋華告訴記者,清明前后,來這里祭拜谷文昌的群眾平均每天在百人左右。
谷文昌身邊的多位干部群眾在受訪時說,谷文昌去世后,子女在平凡的崗位自食其力,沒有向組織和各級領導干部提過關于個人的任何要求,也沒有接受過組織的任何特殊照顧,沒有打著谷文昌的旗號謀私利。
谷哲慧說:“以前對父親有怨言,小時候一周見不到父親幾次,長大以后在工作和個人待遇上也沒‘沾到光’,當時不明白為什么他連自己的子女都不幫,甚至還要‘阻撓’。后來我們慢慢理解他了,他是一個公而忘私的人,是一個把自己的一切獻給人民群眾的人。看到東山發生的翻天覆地變化,看到人民群眾這么愛戴他,我們感到很驕傲,也會讓谷家的好家風一直傳承下去。”
(摘自2018年第11期《公民與法》)